分类:诗名大全时间:2023-06-16 13:06作者:未知编辑:猜谜语
“在 19 岁的婚姻中
我的身体没有一块是完整的”
与前夫尹世平的婚姻,对余秀华来说就像一场噩梦。
她曾在散文《离婚之年》中写道:“这一生,我从未有过任何梦想,对生活也没有任何期待。假如非要说出一个,那就是离婚。前几年的幸运和荣耀这些年,最好的事情就是离婚。”
脑瘫是由流产和脑缺氧引起的。 余秀花的右手久久颤动着,走着摇摇摆晃的。 考虑到她的前途,她的父母在她19岁时促成她与女婿尹世平结婚。
然而,这段婚姻却给余秀华带来了将近20年的伤痛。
她在一首诗中写道:“那时候,悲痛万分。十九岁的婚姻,没有一个完整的身体。”
尹世平比余秀华大12岁,常年在北京工作。 两人没有任何共同语言,也无法进行精神层面的交流。 在纪录片《摇摇欲坠的世界》中,余秀华曾说,丈夫看到她写诗就烦,她看到尹世平就烦,两人互不喜欢。
不仅如此,在尹世平眼里,和余秀华的婚姻是一个健康人的屈尊,余秀华应该给他感恩、尊重,甚至是谦让。 “你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本事?说话不清楚,走路也不稳,你个臭女人,在我面前自卑点好吗?” 在一首名为《嫁》的诗中,余秀华曾模拟丈夫写的语气。
这样的丈夫,带给她的只有无尽的屈辱和嘲笑,以及无尽的痛苦。 在《我的狗叫小魔女》中,余秀华写道:“当他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撞到墙上时,小魔女不停地摇着尾巴。对于一个不怕疼的人,他无能为力。” “
当时,除了抱怨痛苦的婚姻,对爱情的憧憬成为余秀华诗歌创作的另一大主题。 正如她在成名作《穿越大半个中国与你同眠》中所写:“我将无数个夜晚压成一个黎明与你同眠,我是无数个我,奔跑着成为一个我与你同眠。”
火热,大胆,直率,带着一股冲动。
后来她解释说:“我的爱情诗都是在痛苦的时候写的,我觉得真正能得到爱的人是写不出诗来的,我因为爱不能,所以写了这么多。”
因此,成名后的余秀花,即使背负着抛弃“脏夫”的耻辱,也毅然选择了离婚。
那张绿色的离婚证,和她的“残疾证,组成一扇等待打开的门”,让36岁的她平安落地。“至少暂时,我不是走钢丝的人。”
“我相信他与别人所拥有的就是爱
只有我,不”
余秀华的第二段感情也不尽如人意,是一段长达数年的单相思。
“哦,李健!给我下辈子,今生的记忆不会消失,你将是我遇见的第一个人。给我漂亮健康,给我才华如初。给我雪白如玉,不要让我悲伤。”
在熟悉杨雨策之前,余秀花一直在社交媒体上频频表白对歌手李健的爱慕之情。 但实际上,李健只是个幌子,她真的喜欢上了别人——在她发的诗里,她时而叫他“冬郎”,时而叫他“明哥”,都是代号。
与她大胆直白的情诗不同,余秀华在面对“李健”时,一向小心翼翼。 为了避免舆论对对方造成不必要的伤害,她从不公开他的身份,甚至尽量避免谈论他。
余秀华这一时期的诗是独角戏,布满了爱情的绝望。 比如这首歌《只有我,不是》:“我怀疑我的爱,每次都把人撕成碎片。我怀疑我的先天缺陷:这种破坏性。无论如何,我还是不能和他对称,我相信他和其他人都是爱,唯独我不是。”
2020年夏天,因诗集《左手月光》精装本的发行,余秀华接受了多家媒体的采访。 也是那段时间,她失恋了。
她糟糕的状态被很多媒体记录下来。 新京报记者徐艳敏来电时,她说不想活了; 凤凰网面试的时候,前几天是朋友帮她平复了情绪,直到第四天面试才步入正轨。 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谈及这段毫无结果的恋情时,她苏醒而痛苦地说:“我知道他不爱我,因为我有残疾,因为我长得不好看。”
即便如此,余秀华还是放不下。
为情所困,她仍断断续续地给“李健”写诗。 有时,她好像布满温柔和坚定:“但我仍旧相信,我可以等一个春天,等你。我要等到天说它有多高,地有多厚。” “我爱你。我无法改变这样的事情,我无法改变这样的害羞,这样的耻辱。” (《不知天地君子之人》)有时,好像布满了自嘲和厌恶:“村中腊梅花开,如笑容含泪。我是它的敌人,我又脏又黑,就像百年老井,井水不能再用桶装,井水里也没有新月。” (“我又来写你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