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好词好句时间:2023-05-04 14:16作者:未知编辑:猜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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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间,圣贤之所以成功,重要的是从心而为,初心不改,与心志相违反时就离开,与心志相首码符合时就服从。《鬼谷子》的忤合之术,告诉人们一定要认清自己、认清形势,掌握好要害,做好取舍,才能把握自身命运,赢得人生。
凡趋合倍反,计有适合。化转环属,各有形势,反覆相求,因事为制。
是以圣人居天地之间,立身、御世、施教、扬声、明名也,必因事物之会,观天时之宜,因之所多所少,以此先知之,与之转化。
(解读:识时物者为俊杰,根据形势进行转化,选择自身安身立命之所,才是圣贤得以杨名、得以成功的要点。)
世无常贵,事无常师。圣人无常与,无不与;无所听,无不听。成于事而合于计谋,与之为主。合于彼而离于此,计谋不两忠。必有反忤。乱伏反于此,忤于彼;忤于此,反于彼。其术也。
用之天下,必量天下而与之;用之于国,必量国而与之;用之于家,必量家而与之;用之于身,必量身材能气魄而与之。大小进退,其用一哗芹携也。
(解读:忤合之术也是重要的进退理论,明确告诉世人,一定要认清自己,知进退方可明哲保身,切不可多吃死撑。)
必先谋虑计定,而后行之以飞箝之术。
(解读:飞箝之术,见本号《鬼谷子》飞箝第五译文解读)
古之善背向者,乃协四海,包诸侯,忤合之地而化转之,然后以之求合。故伊尹五就汤,五就桀,而不能有所明,然后合于汤。吕尚三就文王,三入殷,而不能有所明,然后合于文王。此知天命之箝,故归之不疑也。
(解读:看清形势很重要,分清人心向背,才可以永处于不败之地,也不会因愚忠而助纣为虐。)
非至圣达奥,不能御世;不劳心苦思,不能原事;不悉心见情,不能成名;材质不惠,不能用兵;忠实无真,不能知人。故忤合之道,己必自度材能知睿,量长短远近孰不如,乃可以进,乃可以退;乃可以纵,乃可以横。
谋篇第十
题解
《太平御览》卷四百六十二引用本篇时,称本篇为《谋虑》。“谋”是计谋、谋略的意思。
本篇与《权篇》也是姊妹篇,人们经常以“权谋”并称。《权篇》主要讨论如何衡量游说对象,本篇则主要讨论如何讲究谋略,出谋划策。本篇的题注已遗失,从内容来看,涉及到计谋的预备、对象、方法、原则等,是关于谋略的专论。本篇在论述时,始终贯彻着从实际出发的基本原则与重视人的作用的主导思想,反映了《鬼谷子》独特的价值观。
凡谋有道,必得其所因,以求其情[1]。审得其情,乃立三仪[2]。三仪者:曰上,曰中,曰下,参以立焉,以生奇[3]。奇不知其所雍,始于古之所从[4]。故郑人之取玉也,载司南之车[5],为其不惑也。夫度材量能揣情者,亦事之司南也。
注释
[1]“凡谋有道”三句:陶弘景注:“得其所因,则其情可求;见情而谋,则事无不济。”
[2]三仪:《太平御览》引有佚注曰:“三仪,有上有下有中。”仪,标准,法则。
[3]参以立焉,以生奇:陶弘景注:“言审情之术,必立上智、中才、下愚。三者参以验之,然后奇计可得而生。”参,参验,比照。
[4]奇不知其所雍,始于古之所从:陶弘景注:“奇计既生,莫不通达,故不知其所雍蔽。然此奇计,非自今也,乃始于古之顺道而动者,盖从于顺也。”雍,通“壅”,壅塞。从,从事,实践。
[5]司南:指南针,古代用来测方向的仪器。
译文
凡是给人家谋划事情,都有一定的规律,那就是一定要追寻当前问题产生的原因和发生的经过,特殊是当前面临的处境等实情。知道这些实情后,设计上、中、下三种标准的计策。然后将这三种标准的计策相互参验,吸收互补,确定出所需要的那一种,奇计就产生了。奇计产生后便可以无往而不胜。从古到今都是如此,必须遵循。所以,郑国人进山采玉的时候,一定要驾上装有指南针的车,就是为了不迷失方向。揣度对方的才干,衡量对方的能力,揣摩对方的实情,就是处理事情、设计计谋的指南针。
故同情而相亲者,其俱成者也;同欲而相疏者,其偏害者也[1]。同恶而相亲者,其俱害者也;同恶而相疏者,偏害者也[2]。故相数橘益则亲,相损则疏。其数行也,此所以察异同之分也[3]。故墙坏于其隙,木毁于其节,斯盖其分也[4]。故变生事,事生谋,谋生计,计生议[5],议生说,说生进,进生退,退生制。因以制于事,故百事一道而百度一数也[6]。
注释
[1]“故同情而相亲者”四句:陶弘景注:“同情,谓欲共谋立事,事若俱成,后必相亲。若乃一成一害,后必相疏,理之常也。”同情,这里指感情、欲望相同的人。相亲,相互亲近。偏害,其中一方受到伤害。
[2]“同恶而相亲者”四句:陶弘景注:“同恶,谓同为彼所恶。后若俱害,情必相亲,若乃一全一害,后必相疏,亦理之常也。”同恶,共同被人憎恶。
[3]其数行也,此所以察异同之分也:陶弘景注:“异同之分,用此而察。”尹桐阳注:“数行犹云常事。”数行,屡次发生,常常发生。
[4]“故墙坏于其隙”三句:陶弘景注:“墙木坏毁,由于隙节,况人事之变生于异同,故曰斯盖其分也。”节,树木枝干交接的部位。
[5]议:议论,讨论。
[6]故百事一道而百度一数也:陶弘景注:“言事有根本,各有从来,譬之卉木,因根而有枝条花叶,故因变隙,然迟毕侍后生于事业。事业者,必须计谋成;计谋者,必须议说;议说者,必有当否。故须进退之。既有黜陟,须别事以为法,而百事百度,何莫由斯而至。故其道数一也。”百事,各种食物。百度,各种法度。
译文
凡是思想欲望相同而互相亲近的人,是因为双方都能获得成效;凡是思想欲望相同而互相疏远的人,是因为其中一方必定会受到伤害。凡是同时被人憎恶而互相亲近的人,是因为都受到了伤害;凡是同时被人憎恶而互相疏远的人,是因为只有一方受到了伤害。所以,对双方有利就相互亲近,对双方有害就彼此疏远。这是常常发生的事,也是审察同异分界的一种根本办法。所以,土墙从有裂缝的地方崩坏,树木从有节的地方折断,缝隙和节就是它们的分界之处。变化都是从旧事件中发生码吵的;有事态,就必须有谋略;要谋略,就必须计划考虑;要计划考虑,就必须商讨议论;商讨议论就产生了游说的言辞;游说是为了进取;有进取,就有退却;有退却,就要有节制。因而要使用节制的办法来处理事情。各种事情,各种制度,其根本道理都是相同的。
夫仁人轻货[1],不可诱以利,可使出费[2];勇士轻难[3],不可惧以患,可使据危[4];智者达于数[5],明于理,不可欺以不诚,可示以道理,可使立功,是三才也[6]。故愚者易蔽也,不肖者易惧也,贪者易诱也,是因事而裁之[7]。故为强者,积于弱也;为直者,积于曲也[8];有馀者,积于不足也。此其道术行也[9]。
注释
[1]轻货:轻蔑财物。
[2]费:经费,财物。
[3]难:祸难,灾害。
[4]据危:据守险要的地方。
[5]达:通达。
[6]三才:三种类型的人才,这里指仁人、勇士、智者。陶弘景注:“使轻货者出费,则费可全;使轻难者据危,则危可安;使达数者立功,则功可成。总三才而用之,可以光耀千里,岂徒十二乘而已。”
[7]是因事而裁之:陶弘景注:“以此三术驭彼三短,可以立事立功也。谋者因事兴虑,宜知而裁之。故曰因事裁之。”
[8]为直者,积于曲也:此句采用了比喻的手法,木工在做活的时候,要得到平直的木料,必须用锯、刨等工具削去弯曲的部分。所以说,平直的东西都是从弯曲中积累起来的。
[9]此其道术行也:意为懂得积弱为强,积曲为直,积不足为有余的道理,就能通于道了。陶弘景注:“柔弱胜于坚强,故积弱可以为强盛;直若曲,故积曲可以为直;少则可以得众,故积不足可以为有余,然则以弱为强,以曲为直,以不足为有余,斯道术之所行,故曰道术行也。”
译文
仁义的人轻蔑财物,不可能用利益诱惑他,却可以叫他拿出财物;勇敢的人不怕危难,不可能用祸患吓住他,却可以叫他镇守险要的地方;智慧的人通达事理,不可能用诡计欺骗他,却可以向他讲明道理,使他建立功业。这是三种不同类型的人才。所以愚蠢的人轻易受到蒙蔽,不肖的人轻易感到害怕,贪婪的人轻易受到引诱,这是根据不同的人来做决定。所以,强盛是从弱小一步步积累起来的,平直是从弯曲积累起来的,有余也是从不足积累起来的。懂得这个道理,道术就得以实行了。
故外亲而内疏者,说内;内亲而外疏者,说外[1]。故因其疑以变之,因其见以然之,因其说以要之,因其势以成之,因其恶以权之,因其患以斥之[2]。摩而恐之,高而动之,微而正之[3],符而应之[4],拥而塞之[5],乱而惑之,是谓计谋[6]。
注释
[1]“故外亲而内疏者”四句:陶弘景注:“外阳相亲而内实疏者,说内以除其内疏也;内实相亲而外阳疏者,说外以除其外疏也。”
[2]“故因其疑以变之”六句:陶弘景注:“若内外无亲而怀疑者,则因其疑以变化之;彼或因变而有所见,则因其所见以然之。既然见彼或有可否之说,则因其说以要结之;可否既形,便有去就之势,则因其势以成就之。去就既成,或有恶患,则因其恶也为权量之,因其患也为斥除之。”要,应和。权,谋划。
[3]正:证实。
[4]符:内符,由外在表象推测出内心想法。
[5]拥:通“壅”,堵塞。
[6]是谓计谋:《孙子·计篇》曰:“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陶弘景注:“患恶既除,或恃胜而骄者,便切摩以恐惊之,高危以感动之。虽恐动之,尚不知变者,则微有所引,据以证之,为设符验以应之也。虽为设引据符验,尚不知变者,此则惑深不可救也;便拥而塞之,乱而惑之,因抵而得之,如此者,可以为计谋之用也。”
译文
所以,假如对方表面亲近而内心疏远,就要通过游说改变他的内心想法;假如对方内心亲密而表面疏远,就要通过游说改变他的表面态度。因此,要根据对方的疑问所在来改变自己游说的内容,要根据对方的表现来判定游说是否得法,要根据对方的言辞来应和他,要根据对方的形势来成全他,要根据对方所厌恶的东西为他谋划对付的办法,要根据对方可能碰到的祸患来设法防范。要相互切磋,防止骄纵,叫他产生戒惧心理;要用高超的议论来激励对方,使他行动起来;对方不理解时,要微妙地引用先例和相应的事实来验证,使对方觉悟并接受建议;堵塞、蒙蔽他,使他处于混乱疑惑之中。这就是商定和使用谋略。
计谋之用,公不如私,私不如结,结而无隙者也[1]。正不如奇,奇流而不止者也[2]。故说人主者,必与之言奇;说人臣者,必与之言私[3]。其身内其言外者疏,其身外其言深者危[4]。无以人之所不欲而强之于人,无以人之所不知而教之于人[5]。人之有好也,学而顺之;人之有恶也,避而讳之。故 *** 而阳取之也[6]。
注释
[1]“公不如私”三句:陶弘景注:“公者扬于王庭,名为聚讼,莫执其咎,其事难成;私者不出门庭,慎密无失,其功可立。故曰公不如私。虽复潜谋,不如与彼要结。二人同心,物莫之间,欲求其隙,其可得乎?”公,公开。私,私下。结,结盟。
[2]奇流而不止:奇计使用的效果就像流水一样,不可阻止。陶弘景注:“正者循理守常,难以速进;奇者反经合义,因事机发。故正不如奇,奇计一行,则流通而不知止。故曰奇流而不止也。”
[3]“故说人主者”四句:陶弘景注:“与人主言奇,则非常之功可立;与人臣言私,则保身之道可全。”
[4]其身内其言外者疏,其身外其言深者危:陶弘景注:“身在内而言外泄者,必见疏也;身居外而言深切者,必见危也。”内,亲近。外,疏远。
[5]无以人之所不欲而强之于人,无以人之所不知而教之于人:陶弘景注:“谓其事虽近,彼所不欲,莫强与之,将生恨怒也;教人当以所知,今反以人所不知者教之,犹以暗除暗,岂为益哉。”无,通“毋”,不要。
[6] *** 而阳取:在隐秘中行事,在公开场合收获。陶弘景注:“学顺人之所好,避讳人之所恶,但阴自为之,非彼所逆,彼必感悦,明言以报之。故曰 *** 而阳取之也。”
译文
在商定和使用谋略时,公开商讨,不如私下密谋;私下密谋,又不如结成盟党;结成了盟党,就不会有空隙泄露出去。计谋的使用,遵守常道不如使用奇计,奇计的使用就像流水一样,不可阻止。所以游说君主,一对要对他说奇计,才能引起他的关注;游说权臣,一定要跟他讲私人的利害,方可实施。虽然是自己人,却说有利于外人的话,就要被疏远。假如是外人,但是知道太多内情的话,就会有危险。不要把对方不想要的东西强加给他,不要把对方不知道的强教给他。人家有什么兴趣,要学着顺从他;人家有什么厌恶忌讳,要学着避免和替他隐讳。因此,在隐秘中行事时使用这些方法,而在公开场合收到明显的收获。
故去之者纵之,纵之者乘之[1]。貌者,不美又不恶,故至情托焉[2]。可知者,可用也;不可知者,谋者所不用也[3]。故曰事贵制人,而不贵见制于人。制人者,握权也;见制于人者,制命也[4]。故圣人之道阴,愚人之道阳[5]。智者事易,而不智者事难。以此观之,亡不可以为存,而危不可以为安,然而无为而贵智矣[6]。
注释
[1]故去之者纵之,纵之者乘之:陶弘景注:“将欲去之,必先服从,令极其过恶,过恶既极,便可以法乘之,故曰从之者乘之也。”去,去掉,除掉。纵,放纵,听任。乘,利用。
[2]“貌者”三句:陶弘景注:“貌者谓察人之貌,以知其情也。谓其人中和平淡,见善不美,见恶不非,如此者,可以至情托之。故曰至情托焉。”
[3]“可知者”四句:陶弘景注:“谓彼情宽,密可令知者,可为用谋。故曰可知者,可用也。其人不宽,密不可令知者,谋者不为用谋也。故曰不可知者,谋者所不用也。”
[4]“制人者”四句:陶弘景注:“制命者,言命为人所制也。”握权,把握主动权。制命,被别人控制了命运。
[5]故圣人之道阴,愚人之道阳:陶弘景注:“圣人之道,内阳而外阴;愚人之道,内阴而外阳。”
[6]“亡不可以为存”三句:陶弘景注:“智者宽恕,故易事;愚者猜忌,故难事。然而不智者,必有危亡之祸。以其难事,故贤者莫得申其计画,则亡者遂亡,危者遂危。欲求安存,不亦难乎。今欲存其亡,安其危,则他莫能为,惟智者可矣。故曰无为而贵智矣。”无为,顺应规律。
译文
所以假如要除掉对方,就要先放纵他,待他作恶到一定阶段后,再顺理成章除掉他。无论碰到什么事情既不喜形于色也不怒目相待的人,是感情深沉的人,可以托之以机密大事。在人的任用上,假如能彻底地了解他,才能重用他;假如还不能足够地了解他,谋划时就不要重用他。所以说,从事政治活动最重要的是控制人,绝对不要被别人控制。控制人的人是把握大权的统治者;被别人控制的人,是唯命是从的被统治者。所以圣人运用谋略的原则是隐而不露,而愚人运用谋略的原则是大肆宣扬。智慧的人做事就比较轻易,而愚笨的人做事就比较困难。由此看来,虽然消失的东西已不能再出现,已有的危险也不能转为安全,但是在事情处理的过程中,顺应规律、重视聪明仍旧是十分必要的。
智用于众人之所不能知,而能用于众人之所不能见[1]。既用,见可,否择事而为之,所以自为也。见不可,择事而为之,所以为人也[2]。故先王之道阴。言有之曰:“天地之化,在高与深,圣人之制道,在隐与匿。”非独忠信仁义也,中正而已矣[3]。道理达于此之义,则可与语[4]。由能得此,则可与谷远近之诱[5]。
注释
[1]智用于众人之所不能知,而能用于众人之所不能见:陶弘景注:“众人所不能知,众人所不能见,智独能用之,所以贵于智也。”
[2]“既用”七句:陶弘景注:“亦既用智,先己而后人。所见可,否择事为之,将此自为;所见不可,择事而为之,将此为人,亦犹伯乐教所亲相驽骀,教所憎相千里也。”可,认可。
[3]非独忠信仁义也,中正而已矣:陶弘景注:“言先王之道贵于阴,密寻古遗言,证有此理,曰:‘天地之化,唯在高深,圣人之道,唯在隐匿。’所隐者中正,自然合道,非专在忠信仁义也。故曰非独忠信仁义也。”中正,不偏不倚。
[4]道理达于此之义,则可以语:陶弘景注:“言谋者晓达道理,能于此义,达畅则可以语,至而言极也。”道理达于此之义,能够懂得在忠信、仁义和中正法则的前提下运用谋略的人。
[5]由能得此,则可与谷远近之诱:陶弘景注:“谷,养也。若能得此道之义,则可居大宝之位,养远近之人,诱于仁寿之域也。”谷,俞樾《诸子平议·补录》当作“觳”,意为“毂”,即悦近来远,让天下归服。
译文
聪明要用在众人目前无法察知的地方,才干也要用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运用智谋和才干之后,被人认可,便选择应该做的事去做,这是为自己的办法;运用智谋和才干之后,被人否定,还是选择应该做的事去做,这是为别人的办法。所以古代的先王所推行的大道是属于“阴”的。俗话说:“天地的造化在于高深莫测,圣人治世的法则在于隐藏不露。”运用聪明、才干虽然讲究隐秘,但是不能失去忠信、仁义和中正的法则。能够懂得在忠信、仁义和中正法则的前提下运用谋略的人,才能和他谈计谋。能够懂得这些道理的,就能够悦近来远,就可以与之商讨处理一切远近的事务。
【 #能力练习# 导语】对于一个人来说,凡是筹划计谋都要遵循一定的法则。一定要弄清原由,以便研究实情。下面是 考 网分享的国学经典鬼谷子:谋篇第十原文译文。欢迎阅读参考!
【原文】
凡谋有道,必得其所因,以求其情;审得其情,乃立三仪。三仪者,曰上、曰中、曰下,参以立焉,以生奇;奇不知其所壅;始于古之所从。
故郑人之取玉也,载司南之车,为其不惑也。夫度材、量能、揣情者,亦事之司南也。
故同情而相亲者,其俱成者也;同欲而相疏者,其偏害者也;同恶而相亲者,其俱害者也;同恶而相疏者,偏害者也。故相益则亲,相损则疏,其数行也;此所以察异同之分也。故墙坏于其隙,木毁于其节,斯盖其分也。
故变生事,事生谋,谋生计,计生仪,仪生说,说生进,进生退,退生制;因以制于事,故百事一道,而百度一数也。
夫仁人轻货,不可诱以利,可使出费;勇士轻难,不可惧以患,可使据危;智者达于数,明于理,不可欺以不诚,可示以道理,可使立功;是三才也。故愚者易蔽也,不肖者易惧也,贪者易诱也,是因事而裁之。
故为强者,积于弱也;为直者,积于曲也;有余者,积于不足也;此其道术也。
故外亲而内疏者,说内;内亲而外疏者,说外;故因其疑以变之,因其见以然之,因其说以要之,因其势以成之,因其恶以权之,因其患以斥之;摩而恐之,高而动之,微而证之,符而应派没之,拥而塞之,乱而惑之,是谓计谋。
计谋之用,公不如私,私不如结;结比而无隙者也。正不如奇;奇流而不止者也。故说人主者,必与之言奇;说人臣者,必与之言私。其身内,其言外者,疏;其身外,其言身者,危。无以人之所不欲而强之于人,无以人之所不知而教之于人。人之有好也,学而顺之;人之有恶也,避而讳之;故阴道而阳取之。故去之者,从之;从之者,乘之。貌者不悉侍美又不恶,故至情托焉。
可知者,可用也;不可知者,谋者所不用也。故曰:是贵制人,而不贵制于人。制人者,握权也。见制于人者,制命也。故圣人之道阴,愚人之道阳;智者事易,而不智者事难。以此观之,亡不可以为存,而危不可以为安;然而无为而贵智矣。智用于众人之所不能知,而能用于众人之所不能见。既用,见可否,择事而为之,所以自为也。见不可,择事而为之,所以为人也。故先王之道阴。言有之曰:「天地之化,在高在深;圣人之制道,在隐于匿。」非独忠信仁义也,中正而已矣。道理达于此之义,则可于语。由能得此,则可以杀远近之诱。
【译文】
对于一个人来说,凡是筹划计谋都要遵循一定的法则。一定要弄清原由,以便研究实情。根据研究,来确定“三仪”。“三义”就是上、中、下。三者互相渗透,就可谋划出奇计,而奇计是所向无敌的,从古到今都是如此。所以郑国人入山采玉时,都要带上指南针,是为了不迷失方向。付度才干、估量能力、揣度情理,也类似作事时使用指南针一样。所以凡是感系疏远的。事后只能有部分人得利;凡是恶习相同而尘陆纳关系疏远的,一定是部分人先受到损害。所以,假如能互相带来利益,就要密切关系,假如相互牵连地造成损害,就要疏远头系。这都是有定数的事情,也是所以要考察异同的原因。凡是这类事情都是一样的道理。所以,墙壁通常因为有裂缝才倒塌,树木通常因为有节疤而折毁,这都是理所当然的。因此,事情的突变都由于事物自身的渐变引起的,而事物又生谋略,谋略生于计划,计划生义议论,议认生于游说,游说生于进取,进取生于退却,即却生于控制,事物由此得以控制。可见各种事物的道理是一致的,不论反复多长次也都是有定数的。
那些仁人君子必然轻蔑财货,所以不能用金钱来诱惑他们,反而可以让他们捐出资财;勇敢的壮士自然会轻蔑危难,所以不能用祸患来吓唬他们,反而可以让他们镇守危地;一个有聪明的人,通达礼教,明于事理,不可假装诚信去欺骗他们,反而可以给他们进清理事理,让他们建功立业。这就是所谓会仁人,勇士、智者的“三才”。因此说,愚者的人轻易被蒙蔽,一个不肖之徒轻易被吓唬,贪图便宜的人轻易被引诱,所有这些都要根据详细情况作出判定。所以强盛是由微弱积累而成;直壮是由弯由积累而成;有余是由于不足积累而成。这就是因为“道数”得到了实行。
所以,对那些外表亲善而内心入手进行游说;对那些内心亲善而外表疏远的要从表面入手进行游说。因此,要根据对方的疑问所在来改变自己游说的内容;要根据对方的表现来判定游说是否得法;要根据对方的言辞来归纳出游说的要点;要根据情势的变化适时征服对方;要根据对方可能造成的危害来权衡利弊;要根据对方可能造成的祸患来设法防范。揣摩之后加以威胁;抬高之后加以策动;削弱之后加以扶正;符验之后加以响应;拥堵之后加以阻塞;搅乱之后加以疑惑。这就叫做“计谋”。至于计谋的运用,公开不如保密,保密不如结党,结成的党内是没有裂痕的;正规策略不如奇策,奇策实行起来可以无往不胜。所以向人群进行游说时,必须与他谈论奇策。同样道理,向人臣进行游说时,必须与他谈论私情。
虽然是自己人,却说有利于外人的话,就要被疏远。假如是外人,却知道内情太多,就要有危险。不要拿别人不想要的东西,来强迫人家接受,不要拿别人不了解的事去说教别人。假如对方有某种嗜好,就要仿效以迎合他的爱好;假如对方厌恶什么,就要加以避讳,以免引起反感。所以,要进行隐密的谋划和公开的夺取。想要除掉的人,就要放纵他,任其胡为,待其留下把柄时就乘机一举除掉他。无论碰到什么事情既不喜形于色也不怒目相待的人,是感情深觉的人,可以托之以机密大事。对于了解透彻的人,可以重用;对那些还没了解透彻的重要的是把握人,绝对不要被人家控制。控制人的人是把握大权的统治者;被人家控制的人,是唯命是从的被统治者。所以圣人运用谋略的原则是隐而不露,而愚人运用谋略的原则是大肆张扬。有聪明的人成事轻易,没有理聪明的人成事困难。由此看来,一旦国家灭亡了就很难复兴;一旦国家*了,就很难安定,所以无为和聪明是最重要的。聪明是用在众人所不知道的地方,用在众人所看不见的地方。在施展智谋和才干之后,假如证实是可行的,就要选择相应的时机来实行,这是为自己;假如发现是不可行的,也要选择相应的时机来实行,这是为别人。所以古代的先王所推行的大道是属于“阴”的,古语说“天地的造化在于高与深,圣人的治道在于陷与匿,并不是单纯讲求仁慈、义理、忠庆、信守,不过是在维护不偏不倚的正道而已”。假如能彻底认清这种道理的真义,就可以与人交谈,如果双方谈得很投机,就可以发展长远的和目前的关系。
摩篇第八
题解
《太平御览》卷四百六十二引用本篇时,称本篇为《摩意》。本篇与《揣篇》为姊妹篇,人们往往以“揣摩”并称。“摩”是切磋的意思,是揣术的一种。高诱《战国策·秦策一》注解:“揣,定也;摩,合也。”《四库全书》题注曰:“摩者,顺而抚之也。摩得其情,则顺而抚之,以成其事。”嘉庆本本篇题注遗失。俞棪曰:“《学记》曰:‘相观而善之谓摩。’摩者,由外而合于内者也。”《四部精华》引注曰:“摩,揣摩也。符,合也。谓外揣摩而内符合也。”
《鬼谷子》认为,善于摩意的人就像渔翁一样不动声色,“操钩而临深渊,饵而投之,必得鱼焉”。强调谋划要周密,沟通方法要得当,将游说法则与实际紧密结合起来。“摩”的目的就是“成事”,还要在隐秘中进行。
《揣篇》论述的重点在于揣悉对方内心之情,《摩篇》主要论述其方法,所以说《摩篇》是《揣篇》的延续。
摩者,揣之术也[1]。内符者,揣之主也[2]。用之有道[3],其道必隐[4]。微摩之[5],以其所欲,测而探之,内符必应。其所应也,必有为之[6]。故微而去之,是谓塞窌、匿端、隐貌、逃情,而人不知,故能成其事而无患[7]。摩之在此,符应在彼,从而用之,事无不可[8]。
注释
[1]摩者,揣之术也:陶弘景注:“谓揣知其情,然后以其所欲切摩之,故摩为揣之术。”摩,本意为切磋、研究,这里借指探测对方心理的一种方法,是“揣情之术”的一种。
[2]内符者,揣之主也:陶弘景注:“内符者,谓情欲动于内而符验见于外。揣者见外,符而知内情。故内符为揣之主也。”内符,内心情感活动的外在表现。尹桐阳注:“情在于内,摩之可得,则彼情如符信然,故云内符。”主,主旨,目的。
[3]用之有道:陶弘景注:“揣者所以度其情慕,摩者所以动其内符。用揣摩者,必先定其理。故曰用之有道。”
[4]其道必隐:陶弘景注:“以情度情,情本潜密,故曰其道必隐也。”隐,隐蔽,隐秘。
[5]微:微暗,暗地里。
[6]其所应也,必有为之:陶弘景注:“言既揣知其情所趋向,然后以其所欲微切摩之,得所欲而情必动;又测而探之,如此则内符必应。内符既应,必欲为其所为也。”有为,有所作为。这里指根据对方的外部表情来探测他的内心。
[7]“故微而去之”四句:陶弘景注:“君既欲为事必可成,然后从之;臣事贵于无成有终,故微而去之尔。若己不同于此,计令功归于君,如此可谓塞窌、匿端、隐貌、逃情。情逃而窌棚睁吵塞,则人何从而知之。人既不知,所以息其僭妬,故能成事而无患也。”塞窌,堵塞漏洞。窌,地窖,这里指漏洞。匿端,隐藏头绪。尹桐阳注:“窌、端,皆所以藏物者。”《四部精华》注曰:“窌,音教,与窖同,地藏也。塞窌匿端,谓塞其所藏而隐匿其端,不使人见也。”隐貌,隐藏自己的外在表现。逃情,隐藏自己内心的真情。逃,隐藏。
[8]“摩之在此”四句链侍:陶弘景注:“此摩甚微,彼应自着。观者但睹其着而不见其微,如此用之,功专在彼,故事无不可也。”此,指己方。彼,指君主一方。
译文
“摩”是揣术的一种。人内心的真实想法必定表露于外,通过“摩”的手法将人内心的隐秘实情暴露出来为我所知,这是揣测的主旨。运用“摩”的规律,要害在于要做到隐蔽。暗暗地运用“摩”的手法,根据对方的需要,从满意其喜好欲望的角度,暗中试探他,他的内心在欲望的驱使下一定会有所反应。一旦反应出来,我们必定有所作为。在达到目的之后再暗暗地离开,这就叫作堵塞漏洞,藏匿头绪,隐藏自己的外在表现和内心的真实想法,不让自己的表情泄密,做到对方和他人都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和心理,这样事情办成功了,也没有留下后患。我们用满意对方的喜好欲望来引诱他,对方一定会有所反应,接着我们再根据他的反应来做事,那么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好的。
古之善摩者,如操钩而临深渊,饵而投之,必得鱼焉。故曰主事日成而人不知,主兵日胜而人不畏也[1]。圣人谋之于阴,故曰神;成之于阳,故曰明[2]。所谓主事日成者,积德也,而民安之不知其所以利;积善也,民道之不知其所以然[3],而天下比之神明也[4]。主兵日胜者,常战于不争不费,而民不知所以服,不知所以畏,而天下比之神明[5]。
注释
[1]故曰主事日成而人不知,主兵日胜而人不畏也:陶弘景注:“钓者露饵而藏钩,故鱼不见早简钩而可得;贤者显功而隐摩,故人不知摩而自服。故曰主事日成而人不知也。兵胜由于善摩,摩隐则无从而畏,故曰主兵日胜而人不畏也。”主事,这里指主持掌管国家政治、经济、外交等大事。主兵,指挥战役。人不畏,士兵相信统帅的谋略而不惧怕敌人。
[2]“圣人谋之于阴”四句:陶弘景注:“潜谋阴密,日用不知,若神道之不测,故曰神也。功成事遂,焕然彰着,故曰明也。”阴,隐蔽,隐秘。神,神妙,神奇。阳,公开。
[3]道:通“导”。
[4]而天下比之神明也:陶弘景注:“圣人者,体神道而设教,参天地而施化,韬光晦迹,藏用显仁。故人安德而不知其所以利,从道而不知其所以然,故比之神明也。”神明,像神一样无所不知。
[5]“主兵日胜者”五句:陶弘景注:“善战者,绝祸于心胸,禁邪于未萌。故以不争为战,师旅不起。故国用不费,至德潜畅,玄风遐扇,功成事就,百姓皆得自然。故不知所以服,不知所以畏,比之于神明也。”不争,不必争斗。不费,没有花费。
译文
古代的那些善于使用“摩”的人,就似乎拿着钓竿蹲在深渊旁边垂钓一样,装上钓饵,投到水中,就一定能够钓到鱼。所以说,这种人主持政事天天都会有成绩但别人并不知道,指挥战役天天都能打胜仗,士兵相信统帅的谋略而不惧怕敌人。圣人便是这样在隐秘中谋划,所以被称为“神妙”;他的成绩人人都能看到,所以叫作“圣明”。所谓主持政事天天都有成绩,是因为他积累德政,人民安居乐业,却不知道谁给了他们利益;他积累善政,人人都遵循着做,却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所以,天下的人都把他比作“神明”。所谓指挥战役天天都能打胜仗的,是说他常常不用攻伐的手段进行战斗,也没有耗费人力和物力就结束了战役,因而老百姓不知道他是怎样使敌人顺服的,也不知道他是怎样使敌人害怕的。所以,天下的人都把他比作“神明”。
其摩者,有以平,有以正,有以喜,有以怒,有以名,有以行,有以廉,有以信,有以利,有以卑[1]。平者,静也;正者,宜也;喜者,悦也;怒者,动也;名者,发也[2];行者,成也[3];廉者,洁也;信者,期也;利者,求也;卑者,谄也[4]。故圣人所以独用者[5],众人皆有之,然无成功者,其用之非也[6]。
注释
[1]“有以平”十句:陶弘景注:“凡此十者,皆摩之所由而发。言人之材性参差,事务变化,故摩者亦消息盈虚,因几而动之。”
[2]名者,发也:陶弘景注:“名贵发扬,故曰发也。”发,散发。
[3]行者,成也:陶弘景注:“行贵成功,故曰成也。”行,行动。
[4]谄:谄媚,讨好。
[5]独用:独自使用,这里指圣人使用的手段。
[6]其用之非也:陶弘景注:“言上十事,圣人独用以为摩而能成功立事,然众人莫不有之。所以用之,非其道,故不能成功也。”用之非,这里指用非其道,使用时没有按照其规律。
译文
圣人在实施“摩”时有很多种,有用和平进攻的,有用正义责难的,有用娱乐讨好的,有用愤怒激励的,有用名望威吓的,有用行为逼迫的,有用廉洁感化的,有用信誉说服的,有用利益诱惑的,有用谦卑夺取的。和平就是安静,正义就是刚直,娱乐就是喜悦,愤怒就是激动,名望就是声誉,行为就是实施,廉洁就是清明,信誉就是明事,利益就是需求,谦卑就是迎合。所以,圣人独自使用的“摩之术”并不神秘,普通人都可以使用;但是,普通人没有取得成功,原因就在于用得不准确。
故谋莫难于周密,说莫难于悉听,事莫难于必成。此三者,唯圣人然后能任之[1]。故谋必欲周密,必择其所与通者说也,故曰或结而无隙也[2]。夫事成必合于数[3],故曰道数与时相偶者也[4]。
注释
[1]“故谋莫难于周密”五句:陶弘景注:“谋不周密则失机而害成,说不悉听则违理而生疑,事不必成则止篑而中废,皆有所难。能任之而无疑者,其唯圣人乎?”《太平御览》引佚注曰:“摩不失其情,故能建功。”任,负担。
[2]“故谋必欲周密”三句:陶弘景注:“为通者说谋,彼必虚受;如受石投水,开流而纳泉,如此则何隙而可得。故曰结而无隙也。”所与通者,所结交的心意相通的人。说,商量,谋划。结而无隙,像打结一样紧密而没有缝隙。
[3]数:技术。这里指游说技术。
[4]故曰道数与时相偶者也:陶弘景注:“夫谋成,必先考合于术数,故道、数、时三者相偶合,然后事可成而功可立也。”偶,相合。
译文
所以谋略最难的是做到周详严密,游说最难的是做到让对方全部服从自己的意见,办事最难的是让所做之事一定成功。在谋略、游说、办事这三个方面都做得准确,只有圣人才能够达到。所以要想谋略一定周详严密,必须选择与自己亲密结交的心意相通的人一起谋划,这就像给绳子打结一样紧密而没有缝隙。要想办事成功,必须要符合游说所要求的技术,这就叫作道理、技术、时机三者相互结合。
说者听必合于情,故曰情合者听[1]。故物归类,抱薪趋火,燥者先燃;平地注水,湿者先濡[2]。此物类相应,于势譬犹是也[3]。此言内符之应外摩也如是[4]。故曰摩之以其类焉,有不相应者,乃摩之以其欲,焉有不听者?故曰独行之道[5]。夫几者不晚,成而不拘,久而化成[6]。
注释
[1]说者听必合于情,故曰情合者听:陶弘景注:“进说而能令听者,其唯情合者乎。”情,这里指人内心的感情。听,服从。
[2]濡:浸润。
[3]势:形势。
[4]内符之应外摩也如是:陶弘景注:“言内符之应外摩,得类则应。譬犹水流就湿,火行就燥也。”内符之应外摩,指自己从外部出发去摩对方,对方内心的反应一定会表露出来。
[5]独行之道:指“摩”是唯一能够通行的方法。陶弘景注:“善于摩者,其唯圣人乎!故曰独行之道也。”
[6]“夫几者不晚”三句:陶弘景注:“见几而作,何晚之有?功成不居,何拘之有?久行此二者,可以化天下。”几,事物的微小征兆。拘,取。化,生成。
译文
游说时所说的话要使对方服从,就一定要合于对方内心的真情,只有内心情感切合的才会听取。所以物都是以类而聚,抱着柴薪走向火,干燥的会率先燃烧;平坦的地面注入水,湿润的地面先积水。这就是物类相应的道理,在形势上必然如此。这里说的内符回应外摩也是这个道理。所以说,运用“摩”的手法,就是要用同类去感应,假如不感应,就改用满意对方欲望的办法来引诱,这样对方怎么会有不服从的呢?因此说“摩之术”是唯一能通行的方法。见到了事物的微小征兆便毫不迟疑地采取行动,这样就不会错失良机。事情成功了却不保守居功,默默地退出。长此以往,便能够获得最后的成功。
鬼谷子·捭阖原文
原文
粤若稽古,圣人之在天地间也,为众生之先。观阴阳之开阖以命物,知存亡之门户,筹策万类之终始,达人心之理,见变化之眹焉,而守司其门户。
故圣人之在天下也,自古及今,其道一也。变化无穷,各有所归。或阴或阳,或柔或刚,或开或闭,或弛或张。是故圣人一守司其门户,审察其所先后,度权量能,校其伎巧短长。
夫贤不肖、智愚、勇怯有差,乃可捭,乃可阖;乃可进,乃可退;乃可贱,乃可贵,无为以牧之。审定有无与其实虚,随其嗜欲以见其志意,微排其所言而捭反之,以求其实,贵得其指;阖而捭之,以求其利。或开而示之,或阖而闭之。
开而示之者,同其情也;阖而闭之者,异其诚也。可与不可,审明其计谋,以原其同异。离合有守,先从其志。即欲捭之贵周,即欲阖之贵密。周密之贵微,而与道相追。
捭之者,料其情也;阖之者,结其诚也。皆见其权衡轻重,乃为之度数掘迅,圣人因而为之虑。其不中权衡度瞎散埋数,圣人因而自为之虑。故捭者,或捭而出之,或捭而内之;阖者,或阖而取之,或阖而去之。
捭阖者,天地之道。捭阖者,以变动阴阳,四时开闭,以化万物。纵横、反出、反覆、反忤,必由此矣。捭阖者,道之大化。说之变也,必豫审其变化,吉凶大命系焉。
口者,心之门户也;心者,神之主也。志意、喜欲、思虑、智谋,此皆由门户出入,故关之以捭阖,制之以出入。捭之者,开也,言也,阳也;阖之者,闭也,默也,阴也。
阴阳其和,终始其义。故言长生、安乐、富贵、尊荣、显名、兴趣、财利、自得、喜欲为阳,曰始。故言死亡、忧患、贫贱、苦辱、弃损、亡利、失意、有害、刑戮、诛罚为阴,曰终。诸言法阳之类者,皆曰始,言善以磨蚂始其事;诸言法阴之类者,皆曰终,言恶以终其谋。
捭阖之道,以阴阳试之。故与阳言者依崇高,与阴言者依卑小。以下求小,以高求大。由此言之,无所不出,无所不入,无所不可。可以说人,可以说家,可以说国,可以说天下。为小无内,为大无外。
益损、去就、倍反,皆以阴阳御其事。阳动而行,阴止而藏;阳动而出,阴隐而入,阳还终阴,阴极反阳。以阳动者,德相生也;以阴静者,形相成也。
以阳求阴,苞以德也;以阴结阳,施以力也;阴阳相求,由捭阖也。此天地阴阳之道,而说人之法也,为万事之先,是谓圆方之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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