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古诗文集时间:2023-04-12 17:55作者:未知编辑:猜谜语
本篇文章给大家谈谈诗经王风黍离,以及诗经王风黍离赏析对应的知识点,希望对各位有所帮助,不要忘了收藏本站!
首先我们来看一下《黍离》这首诗歌: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
行迈靡靡,中央摇摇。
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
行迈靡靡,中央如醉。
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
行迈靡靡,中央如噎。
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黍离》表达了对国家昔盛今衰的痛惜伤感之情。《毛诗序》曰:“黍离,闵宗周也。周大夫行役,至于宗周,过故宗庙宫室,尽为禾黍。闵周室之颠覆,彷徨不忍去,而作是诗也。”今人多从此说。西周灭亡后,一位周朝士大夫路过旧都,见昔日宫殿夷为平地,种上庄稼,庄稼繁茂,国已衰灭,诗人不胜感触,写下了这篇哀婉悲伤的诗。
全诗采取复沓的手法,写景依次递进,情感层层加强。出现的景物依次是“彼稷之苗”、“彼稷之穗”、“彼稷之实”,农作物的部位暗合农作物的生长过程:先有苗,再抽穗,最后结了籽。作者抒发沉痛之情时,依次是“中央摇摇”——情感受到了触动,“中央如醉”——已经忧伤到了心神错乱的地步,“中央如噎”——悲痛难以下咽,欲哭无泪,情感变得越来越强烈,也更加痛苦。
全诗以“彼黍离离”兴,一排排繁茂的禾苗在风中摇曳,搅荡了诗人的心神;诗人的“行迈靡靡”、辗转徘徊也如这禾苗的身姿一样;同时,诗人的忧伤也如这禾苗的生长般在疯长。于是诗人感叹:“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不知“我”的人肯定占大多数;知“我”的人,除了“谓我心忧”,又能有什么作为呢?顶多是能够一道“行迈靡靡”罢了。诗人忧国忧民,伤时悯乱,最后向天发问:这种历史悲剧是谁造成的?由谁来承担西周灭亡的历史责任?诗人内心里大概是有自己的答案的。不过他却不把答案明确说出,而是采用质问的方式,所产生的艺术效果更加强烈,并给读者留下思索的空间。
这首诗两千年来不断被传唱着,以至于人们把这种悲哀称作“黍离之悲”。这首诗的艺术手法也影响深远,南宋词人姜夔的闻名词作《扬州慢·淮左名都》中就有句子“过春风十里,尽荠麦青青。自胡马窥江去后,废池乔木,犹厌言兵”,读之使人不禁联想到这位“行迈靡靡”的周大夫。
这首诗主要有一下几个特点,其一是这首诗总共分为三个部分,也就是三章,其每章的句数是一样的,都是十句,而每章的字词的数量也是一样的,并且三章的结构也是一样的。其二是这首诗的每章中,字词基本上是一样的,只有六个字是不一样的。《国风·王风·黍离》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经典诗句之一。《诗经》主要写于先秦时期的作品,总共收集了三百多篇诗歌,主要写劳动,爱情,战役,婚姻,宴会等等方面。
《国风·王风·黍》大量使用重叠的字句。我们可以看其具体内容。“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央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央如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央如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可以看见,这首诗只有六个字不一样,其余的都是重复的字词,但这也是更能表达它所想要表达的情感。
《国风·王风·黍》在这首诗在写作手法上采用了情感递进的方式,所以我们不论是朗诵它还是吟唱它,都可以感受到这层层递进的情感。这诗歌里就是运用了仅有的六个字的不一样来表达这层层递进的情感,在迂回徘徊中表现里主人公的忧愁之情。
在这首诗歌中,我们还可以感受到作者的痛定思痛,在作者看到国家的状况的时候,在自己走在这凄凉的小路的时候,内心情不自禁地忧愁起了国家,这正是“一切景语皆情语也”的表现。
这是一首有感家国兴亡的诗。作者为朝廷中大臣,他行役到此地,看到故室宗庙尽变为禾黍悲怆不已,彷徨不忍离去。可能他曾对朝政发表过意见,但不被理解,以为他有什么个人企图,所以他感叹说:“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现在国都已东迁洛邑,往事已不堪回首,他只能对天浩叹:“悠悠苍天,此何人哉?”苍天啊苍天!这种状况是谁造成的呢?这明明是因为周幽王的暴虐无道,政治腐败,才导致狄人入侵,西周覆灭。但诗人是周朝大臣,不便直说,就用反问句委婉地说出来。
黍离
《诗经·王风》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央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央如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央如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翻译:
那黍子一行行地排列,那高粱生出苗儿来。缓慢地走着,心中恍惚不安。了解我的人说我有忧愁,不了解我的人说我有所求。遥远的苍天啊,这都是谁造成的呢?
那黍子一行行地排列,那高粱抽出穗儿来。缓慢地走着,心中如酒醉般昏昏沉沉。了解我的人说我有忧愁,不了解我的人说我有所求。遥远的苍天啊,这都是谁造成的呢?
那黍子一行行地排列,那高粱结出粒儿来。缓慢地走着,心中难过,哽咽难言。了解我的人说我有忧愁,不了解我的人说我有所求。遥远的苍天啊,这都是谁造成的呢?
题解:周大夫行役路过宗周镐京,见旧时宗庙宫室遗址,黍稷繁茂,因悲周室颠覆,乃作此诗。
【赏析】
关于《黍离》一诗的主旨,虽然《诗序》说得明白:“黍离,闵宗周也。周大夫行役,至于宗周,过故宗庙宫室,尽为禾黍。闵周室之颠覆,彷徨不忍去,而作是诗也。”而且从此诗序于王风之首,确见其为编诗者之意旨。但历来争讼颇多,三家诗中韩、鲁遗说与毛序异,宋儒程颐更有臆说以为“彼稷之苗”是彼后稷之苗。近人读诗,新说迭出,比较有代表性的有郭沫若在《中国古代社会研究》中将其定为旧家贵族悲伤自己的破产而作,余冠英则在《诗经选》中认为当是流浪者诉述他的忧思。还有蓝菊荪的爱国志士忧国怨战说(《诗经国风今译》),程俊英的难舍家园说(《诗经译注》)等。说法虽多,诗中所蕴含的那份因时世变迁所引起的忧思是无可争辩的,虽然从诗本文中无法确见其详细背景,但其显示的沧桑感带给读者的心灵震撼是值得细加体味的。另一方面,从诗教角度视之,正因其为大夫闵宗周之作,故得列于《王风》之首,此为诗说正统,不可不及,以下从两方面细析之。
闵宗周之诗何以列于《王风》之首,先得弄清何为《王风》,郑笺云:“宗周,镐京也,谓之西周。周,王城也,谓之东周。幽王之乱而宗周灭,平王东迁,政遂微弱,下列于诸侯,其诗不能复《雅》,而同于《国风》焉。”可见《王风》兼有地理与政治两方面的含义,从地理上说是王城之歌,从政治上说,已无《雅》诗之正,故为《王风》。此诗若如《诗序》所言,其典型情境应该是:平王东迁不久,朝中一位大夫行役至西周都城镐京,即所谓宗周,满目所见,已没有了昔日的城阙宫殿,也没有了都市的繁盛荣华,只有一片郁茂的黍苗尽情地生长,也许偶然还传来一两声野雉的哀鸣,此情此景,令诗作者不禁悲从中来,涕泪满衫。这样的情和这样的景化而为诗是可以有多种作法的,诗人选取的是一种物象浓缩化而情感递进式发展的路子,于是这首诗具有了更为宽泛和长久的激荡心灵的力量。
全诗共三章,每章十句。三章间结构相同,取同一物象不同时间的表现形式完成时间流逝、情景转换、心绪压抑三个方面的发展,在迂回往复之间表现出主人公不胜忧郁之状,“三章只换六字,而一往情深,低回无限”(方玉润《诗经原始》)。
诗首章写诗人行役至宗周,过访故宗庙宫室时,所见一片葱绿,当年的繁盛不见了,昔日的奢华也不见了,就连刚刚经历的战火也难觅印痕了,看哪,那绿油油的一片是黍在盛长,还有那稷苗凄凄。“一切景语皆情语也”(王国维《人间词话》),黍稷之苗本无情意,但在诗人眼中,却是勾起无限愁思的引子,于是他缓步行走在荒芜的小路上,不禁心旌摇摇,布满怅惘。怅惘尚能承受,令人不堪者是这种忧思不能被理解,“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这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尴尬,这是心智高于常人者的悲哀。这种大悲哀诉诸人间是难得回应的,只能质之于天:“悠悠苍天,此何人哉?”苍天自然也无回应,此时诗人郁懑和忧思便又加深一层。
第二章和第三章,基本场景未变,但“稷苗”已成“稷穗”和“稷实”。稷黍成长的过程颇有象征意味,与此相随的是诗人从“中央摇摇”到“如醉”、“如噎”的深化。而每章后半部分的感叹和呼号虽然在形式上完全一样,但在一次次反覆中加深了沉郁之气,这是歌唱,更是痛定思痛之后的长歌当哭。难怪此后历次朝代更迭过程中都有人吟唱着《黍离》诗而泪水涟涟:从曹植唱《情诗》到向秀赋《思旧》,从刘禹锡的《乌衣巷》到姜夔的《扬州慢》,无不体现这种兴象风神。
其实,诗中除了黍和稷是详细物象之外,都是空灵抽象的情境,抒情主体“我”具有很强的不确定性,基于这一点,欣赏者可根据自己不同的遭际从中寻找到与心灵相契的情感共鸣点。诸如物是人非之感,知音难觅之憾,世事沧桑之叹,无不可借此宣泄。更进一层,透过诗本文所提供的具象,我们可以看到一个孤独的思想者,面对虽无灵性却布满生机的大自然,对自命不凡却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人类的前途的无限忧思,这种忧思只有“知我者”才会理解,可这“知我者”是何等样的人呢?“悠悠苍天,此何人哉?”布满失望的呼号中我们看到了另一个诗人的影子。“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吟出《登幽州台歌》的陈子昂心中所怀的不正是这种难以被世人所理解的对人类命运的忧思吗?
本篇选自《诗经》“王风”,“王”指王都,周平王迁都洛邑后,王室衰微,天子位同列国诸侯,其地产生的诗歌便被称为“王风”。“王风”多乱离之作,特殊是《黍离》一诗,历来被视为是悲悼故国的代表作,但仅从诗中难以看出是周大夫感伤西周的沦亡,倒是看到一个四处漂泊的浪子形象,听到他因流离失所而发出的愤怒呐喊。
诗分三章,每章八句,前二句都借景起兴,弓瑟出第三、四句浪子彷徨不忍离舍家园远去的描述,后四句以旁人对“我”的态度来烘托浪迹天边的悲情,并以呼天抢地的形式,愤怒谴责给自己带来灾害的罪魁祸首。
本诗采用了重章叠句的形式,各章间仅有个别字句有变化。第二句尾的不同字:“苗”、“穗”、“实”,不仅起了分章换韵的作用,而且造成景致的转换,反映了时序的迁移,说明浪子长期流浪而不知所归。第四句末分别是“摇摇”、“如醉”、如噎”,生动地显示出浪子长期“行迈”而内心逐渐加重的悲伤,其余各句反复咏叹,有回环往复之妙,使强烈的悲愤之情倾吐得淋漓尽致。
《黍离》《黍离》节自《诗经王风》,其原文如下:
是一首闻名的忧时伤世的诗歌: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央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央如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央如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据传说,这是周人东迁后一位大夫重游故都,见昔日繁华的宗庙宫室,已夷为平地,且遍种黍稷,不禁伤心落泪,吟唱成篇。后来,人们往往把亡国之痛、兴亡之感,称作“黍离之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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