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古诗文集时间:2023-05-19 17:24作者:未知编辑:猜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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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彰阿曾国藩是师生关系,其中穆彰阿是曾国藩的老师,在官场上处处提拔他,所以两人也算得上是莫逆之交。
原来,穆彰阿是道光十八年戊戌科会试的主考官,算是曾国藩的老师。曾国藩在会试结束后,通过湖南老乡、监察御史劳崇光,搭上了穆彰阿这条线。曾国藩没钱给穆彰阿送礼,就将自己的诗文送了点上去。
假如是别的官员,一定会将这些诗文全部扔掉,正眼也不瞧一下。可是,穆彰阿作为满洲官员中少有通过进士正途步入官场的首迅人,明白读书人的心酸,颇为爱心人才。他读过曾国藩的诗文后,立即敏锐地察觉到,这是一名不可多得的人才,便常常在道光皇帝面前推荐曾国藩。
有了穆彰阿的推荐,升官就成了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于是,曾国藩在10年间连升10级。
曾国藩与穆彰和芹橡阿无牵无挂,是怎么搭上他这条线的:
说来也巧,曾国藩在1838年参加会试时,穆彰阿恰好是会试的主考官。从这一层意义上而言,穆彰阿是曾国藩的恩师。
同时,穆彰阿有一个门生,叫劳崇光。劳唤旁崇光是湖南人,知道穆彰阿在拉拢青年才俊后,极力推荐了曾国藩的诗文。穆彰阿一见之下,喜出望外,认为曾国藩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从此将他的名字记在心里,一有机会就在道光皇帝面前推荐曾国藩。
《穆彰阿》历史评价与正史事迹,《穆彰阿》人物故事小传
穆彰阿(公元1782—1856年),字鹤舫,郭佳氏,满州镶蓝旗人。嘉庆十年(公元1805年)进士,官至太子太保,文华殿大学士。宣宗时,穆彰阿主持国政,迎宣宗软弱求和之心理,打击林则徐等禁烟强硬派。丧权辱国,为天下人所痛恨。
〔正史〕
穆彰阿,字鹤舫,郭佳氏,满洲镶蓝旗人,父广泰,嘉庆中,官内阁学士,迁右翼总兵。坐自请兼兵部侍郎衔,夺职。
穆彰阿,嘉庆十年进士,选庶吉士,授检讨。大考,擢少詹事,累迁礼部侍郎。二十年,署刑部侍郎,因一日进立决本二十余件,诏斥因循积压,堂司各员并下严议,降光禄寺卿。历兵部、刑部、工部、户部侍郎,道光初,充内务府大臣,擢左都御史、理藩院尚书。以漕船滞运,两次命署漕运总督。召授工部尚书,偕大学士蒋攸铦查勘南河,洎试行海运,命赴天津监收漕粮,予优叙。七年,命在军机大臣上学习行走。逾年,张格尔就擒,加太子少保,授军机大臣,罢内务府大臣,直南书房。寻兼翰林院掌院学士。历兵部、户部、尚书,十四年,协办大学士。承修龙泉峪万年吉地,工竣,晋太子太保,赐紫缰。十六年,充上书房总师傅,拜武英殿大学士,治理工部。
十八年,晋文华殿大学士。时禁烟议起,宣宗意锐甚,特命林则徐为钦差大臣,赴广东查办。英吉利领事义律初不听约束,继因停止贸易,始缴烟,尽焚之,责永不贩运入境,强令具结①,不从,兵衅遂开②。则徐防备严,不得逞于广东,改犯闽、浙,沿海骚然。英舰抵天津,投书总督琦善,言由则徐启衅。穆彰阿窥帝意移,乃赞和议,罢则徐,以琦善代之。琦善一徇敌意,不设备,所要求者亦不尽得请,兵衅复起。先后命奕山、奕经督师,广东、浙江,皆挫败,英兵且由海入江。林则徐及闽浙总督邓廷桢、台湾总兵达洪阿、台湾道姚莹以战守为敌所忌,并被严谴,命伊里布、耆英、牛鉴议款。二十二年,和议成,赏币通商,各国相继立约。国威既损,更丧国权,外患自此始。
穆彰阿当国,主和议,为国内所丛诟③,上既厌兵,从其策,终道光朝,恩眷不衰。自嘉庆以来,典乡试三,典会试五。凡覆试、殿试、朝考、教习庶吉士散馆考差、大考翰詹,无岁不与衡文之役④。国史、玉牒、实录诸馆,皆为总裁。门生故吏遍于中外,知名之士多被援引,一时号曰:“穆党”。文宗安闲潜邸深恶之,既即位十阅月,特诏数其罪曰:“穆彰阿身任大学士,受累朝知遇之恩,保位贪荣,妨贤病国。小忠小信,阴柔以售其奸;伪学伪才,揣摩以逢主意。从前夷务之兴,倾排异己,深堪痛恨!如达洪阿、姚莹之尽忠尽力,有碍于己,必欲陷之;耆英之 *** 丧良,同恶相济,尽力全之。固宠窃权,不可枚举。我皇考大公至正,惟以诚心待人,穆彰阿得肆行无忌。若使圣明早烛其奸,必置重典,断不姑容。穆彰阿恃恩益纵,始终不悛。自朕亲政之初,遇事模棱,缄口不言。迨数月后,渐施其伎俩。英船至天津,犹欲引耆英为腹心以遂其谋,欲使天下群黎复遭荼毒。其心阴险,实不可问!潘世恩等保林则徐,屡言其“柔弱病躯,不堪录用”;及命林则徐赴粤西剿匪,又言“未知能去否银裂态”。伪言荧惑⑤,使朕不知外事,罪实在此。若不立申国法,何以肃纲纪而正人心?又何以不负皇考付托之重?第念三朝旧臣,一旦置之重法,朕心实有不忍,从宽革职永不叙用。其罔锋源上行私,天下共见,朕不为已甚,姑不深问。朕熟思审处,计之久矣,不得已之苦衷,诸臣其共谅之!”诏下,天下称快。咸丰三年,捐军饷,予五品顶戴。六年,卒。
《清史稿》三六三
〔注 释〕
①具结:签署保证书。②兵衅遂开:发动战役。③丛诟:被众人痛骂。④衡文之役:与科举取士有关的事情。⑤荧惑:欺骗。
〔相关史料〕
穆彰阿,字鹤舫,道光季年①,政界中主动力之人也。满首揆之席②,穆彰阿占之。江苏吴县潘世恩,为汉首揆,皆直机务。惟世恩资望虽重,而枚卜已在垂暮之年。故军国大事,悉为穆彰阿一人所主。
是时顺德罗惇衍源氏(后为尚书),泾阳张芾(后谥文毅),云南何桂清(后为总督),三人同年登第,入翰林,年皆未弱冠。张、何以穆彰阿炙手可热,遂如扬雄之依新莽,蔡邕之附董卓。独罗惇衍绝不与通。散馆后,初考试差,三人皆得差。命既下,罗惇衍往谒世恩,世恩问:“见穆中堂否?”曰:“未也。”世恩骇然曰:“子未见穆相,先来见我,殆矣③!”罗惇衍少年气盛,不信其说,亦竟不往。次日,忽传旨:“罗惇衍年纪太轻,未可胜衡文之任,著毋庸前往,另派某去。”人皆知穆彰阿所为也。满清科举时代,凡放差而收回成命者,止此。实则张、何之年,皆小于罗(是年题名录罗十九,张十八,何十七),而罗以不慊于穆彰阿之故,遂托此以为词。穆彰阿之专权恣肆,已可知矣。
虽然,此犹小者耳。其斲丧④满清之命脉,而诒国内以未有之辱者,为五口通商约。盖鸦片之为害于天下后世,无中外皆知之。林则徐为天下后世计,故于焚毁鸦片事,甘为此激烈之手段。宣宗亦念其忠,特以穆彰阿作梗,故林不免于罪,而是事遂一主于和。闻道光二十二年间,大学士王鼎(谥文恪)方自东河查勘回,闻和议,痛哭争,不能得,以忧死。其病剧时,召门下士至卧塌前,伏枕流涕,授遗摺数千言,力排和议之非,而斥穆彰阿之奸。卒为穆彰阿所泥,不得上。王鼎殁,祁寯藻(谥文端)亦尚力争,然寯藻在军机为后进,且汉大臣,不能决事,故穆彰阿愈得志。
已而白门和局既定,宣宗退朝后,负手行偏殿上,一日夜未尝暂息。内侍但闻太息声。漏下五鼓,宣宗顿足长叹。旋入殿,以朱笔草草书一纸,封缄甚固。时宫门未启,命内侍持往枢廷,一戒之曰:“但与穆彰阿,毋为祁寯藻所知。”盖即谕议和诸臣于和约画押之廷寄也。观此则穆章阿于是时,必有危言耸论,挟制宣宗,使其不得不从者。自是宣宗忽忽不乐,以至谢天下⑤。
迨文宗嗣位数月,颁示腾黄,为林则徐雪冤,而著穆彰阿之罪曰:“大学士穆彰阿保位贪荣,妨贤病国,小忠小信,阴柔以售其奸。伪学伪才,揣摩以谀主意。从前洋务,穆彰阿倾非异己,殊堪痛恨。若一旦置之重法,实有不忍。着从宽革职,永不叙用。”于是主战主和之功罪是非,千秋论定。而枋政之臣,欲以掩天下后世之耳目,不可得矣。
《清代野史·奴才小史》
顺德罗椒生尚书惇衍,泾阳张文毅公芾,云南何根云制府桂清,三人同年登第,入翰林,年皆未弱冠。且同出汤海秋农部房,海秋为之狂喜,赋《三少年行》者也。时道光末造,穆鹤舫相国彰阿执政,炙手可热,张、何两公皆附之,独椒生尚书绝不与通。散馆后,初考试差,三人皆得。差命既下,尚书往谒潘文恭,文恭问见穆中堂否,曰:“未也。”文恭骇然曰:“子未见穆相,先来见我,殆矣。”尚书少年气盛,不信其说,亦不竟往。次日,忽传旨罗惇衍年纪太轻,未可胜衡文之任,著毋庸前往,另派某去,人皆知穆所为也,其权力回天如此。国朝已放差而收回成命者,尚书一人而已。实则张、何之年,皆小于罗也。考是年登科录罗十九,张十八,何十七。
道光末,五口通商之约,穆一人实专主之。王文恪既薨,祈文端尚力争,然文端在军机为后进,且汉大臣,不能决事,故穆愈得志。然王、祈两公之忠,宣庙未尝不深知之。传闻和局既定,上退朝后,负手行便殿阶上,一日夜未尝暂息。侍者但闻太息声⑥,漏下五鼓,上忽顿足长叹。旋入殿,以朱笔草草书一纸,封缄甚固。时宫门未启,命内侍持往枢廷,戒之曰:“俟穆彰阿入直,即以授之。”并嘱其毋为祁隽藻所知,盖即谕议和诸大臣画押订约之廷寄也。自是上遂忽忽不乐,以至弃天下。
蒲城王文恪公鼎,道光末,以争和议,效史鱼尸谏,自缢死。其遗疏严劾穆相彰阿,穆大惧,令其门下士,以千金啖文恪公子伉,且以诡词胁之,遂取其遗疏去,而别易一稿以进。人皆知为泾阳张文毅芾所为,而不知其谋实定于文毅同县人聂沄之手。聂字雨帆,以拔贡朝考一等,官户部主事,入直军机处,为穆相所深倚,既得文恪遗疏,穆相面许以大魁酬之,是时聂已捷京兆试矣。及礼部试届期,穆相授以关节,且遍嘱四总裁,十八同考官。时同考官有某侍御者,晋人也。夙倔强,生平未尝趋谒穆相。得穆嘱,阳诺之⑦。及入闱,聂卷适分某侍御房,侍御亟扃诸箧中⑧,而固鐍之。榜既定,独不得聂卷,主司房考,相顾错愕,群知为侍御所匿也,因议搜遗卷。至某侍御房,侍御故为侘傺⑨状曰:“吾某夕不谨,致一卷为火所烬,榜发后不得不自请议处矣,公等所求者,得非即此卷乎?”众知无可为,废然而返。聂此岁亦补缺,不复应礼部试。后聂官至太常少卿,穆败,聂亦谢病归。回匪之乱,首扰泾阳,泾阳为西北商旅所辐辏,繁盛亚汉皋,贼故首趋之。众谋城守,议广积刍粟,聂以官贵为众绅领袖,谓贼可旦夕平,城决无久守理,而其家有积粟数千石,可规善价也。乃倡议贼方苦之食,故所至钞掠,今积粟城中,是招之使来也。力争不令一粟得入城。后贼围城年余,城中食尽,守御具一无缺,独人皆饿仆,莫能乘城,城遂陷,所失以数千万计。泾阳不守,而西北之元气尽矣。嗟夫!佥壬之为祸也烈哉!文恪诸子,既卖其父,后来文恪墓志,撰文者仍穆彰阿也,于力争和议事,竟不及一字,文恪其不暝矣。
《清代野史》《春冰室野乘》
穆彰阿尝汲引曾文正公国藩,每于御前奏称曾某遇事留心,可大用。一日,文正忽奉翌日召见之谕。是夕,宿穆邸,及入内,内监引至一室,则非平时候起处。逾亭午矣,未获入对。俄内传谕:“明日再来可也。”文正退至穆宅。穆问奏对若何,文正述后命以对,并及候起处所。穆稍凝思,问曰:“汝见壁间所悬字幅否?”文正未及对。穆怅然曰:“机缘可惜。”因踌躇久之,则召干仆某,谕之曰:“汝亟以银四百两往贻某内监,属其将某处壁间字幅,炳烛代录,此金为酬也。”因顾谓文正,仍下榻于此,明晨入内可。洎得觐,则玉音垂询,皆壁间所悬历朝圣训也。以是奏对称旨。并谕穆曰:“汝言曾某遇事留心,诚然。”而文正自是骎骎向用 矣。
《清稗类钞·荐举类》
蒲城王文恪公鼎,道光末,以争和议效史鱼尸谏(史鱼尸谏:史鱼,春秋卫大夫,数谏灵公未成。其病将死,命子于己死后置尸牖下,以明虽死仍谏国君)自缢死,其遗疏严劾穆相彰阿。穆大惧,令其门下士,以千金啖文恪公之仆,且以危词胁之,遂取其遗疏去,而别易一稿以进。人皆知为泾阳张文毅芾(读扶)所为,而不知其谋实定于文毅同县人聂沄之手。聂字雨帆,以拔贡(拔贡:科举时代,秀才因品学兼优保送进入国子监就读,经朝考合格,可任京官)朝考一等,官户部主事,入直军机处,为穆相所深倚。既得文恪遗疏,穆相面许以大魁(大魁:指殿试第一,即中状元)酬之。是时聂已捷京兆试(京兆试:指在京城参加乡试,中了举人)矣。及礼部试(礼部试:指京城的会试,由礼部主持,考中者为贡士,再应殿试)届期,穆相授以关节,且遍嘱四总裁,十八同考官。时同考官有某侍御者,晋人也,夙倔强,生平未尝趋谒穆相。得穆嘱,阳诺之。及入闱,聂卷适分某侍御房,侍御亟扃(11)诸箧中,而固鐍(12)之。榜既定,独不得聂卷。主司房考,相顾错愕,群知为侍御所匿也,因议搜遗卷。至某侍御房,侍御故为傺傺状曰:“吾某夕不谨,致一卷为火所烬,榜发后不得不自请议处矣。公等所求者,得非即此卷乎?”众知无可为,废然而返。
民国·裘毓麟《清代轶闻》卷一
〔注 释〕
①季年:末年。②满首揆之席:满族官员中官阶最高。③殆矣:事情麻烦了。④斲丧:同斫丧,即断丧。⑤以至谢天下:直到去世。⑥太息声:叹息声。⑦阳诺之:表面允许。⑧亟扃诸箧中:急忙锁在小箱内。⑨侘傺:惊奇。⑩骎骎向用:逐渐致力于运用。(11)扃(jiong):指箱子的插关。(12)鐍(jue):箱上加锁的铰钮。
穆彰阿,满洲镶蓝旗人,姓郭佳氏,字子补,号鹤舫,嘉庆进士。历任内务府大臣、步军统领、兵部尚书、吏部尚书、大学士、军机大臣等职,一时权倾内外。鸦片战役时阻挠禁烟运动,诬陷林则徐等抵挡派,与英美等侵略者谋求议和,与之订立不平等条约。后被革职。
穆彰阿之奸
穆彰阿,号鹤舫,道光季年,政界中主动力之人也。满首揆之席,穆彰阿占之。江苏吴县潘世恩,为汉首揆,皆直机务。惟世恩资望虽重,而枚卜已在垂暮之年,故军国大事,悉为穆彰阿一人所主。
是时顺德罗�衍(后为尚书),泾阳张芾(后谥文毅),云南何桂清(后为总督),三人同年登第,入翰林,年皆未冠。张、何以穆彰阿炙手可热,遂如扬雄之依新莽,蔡邕之附董卓。独罗�衍绝不与通。散馆后,迹答初考试差,三人皆得差。命既下,罗�衍往谒世恩,世恩问:“见中堂否?”曰:“未也。”世恩骇然曰:“子未见穆相,先来见我,殆矣!”罗�衍少年气盛,不信其说,亦竟不往。次日,忽传旨:“罗�衍年纪太轻,未可胜衡文之任,著毋庸前往,另派某去。”人皆知穆彰阿所为也。满清科举时代,凡放差而收回成命者,止此。实则张、何之年,皆小于罗(是年题名录罗十九,张十八,何十七),而罗以不慊于穆彰阿之故,遂托此以为词。穆彰阿之专权恣肆,已可知矣。
虽然,此犹小者耳。其斫丧满清之命脉,而诒国内以未有之辱者,为五口通商约。盖鸦片之为害于天下后世,无中外皆知之。林则徐为天下后世计,故于焚毁鸦片事,甘为此激烈之手段。宣宗亦念其忠,特以穆彰阿作梗,故林不免于罪,而是事遂一主于和。闻道光二十二年间,大学士王鼎(谥文恪)方自东河查勘回,闻和议,痛哭争,不能得,以忧死。其病剧时,召门下士至卧榻前,伏枕流涕,授遗折数千言,力排和议之非,而斥穆彰阿之奸。卒为穆彰阿所泥,不得上。王鼎殁,祁间藻(谥文端)亦尚力争,然间藻在军机为后进,且汉大臣,不能决事,故穆彰阿愈得志。
《奴才小史》
穆相与王鼎尸谏
道光末,五口通商之约,穆一人实专主之。王文恪既薨,祁文端尚力争,然文端在军机为后进,且汉大臣,不能决事,故穆愈得志。然王、祁两公之忠,宣庙未尝不深知之。传闻和局既定,上退朝后,负手行便殿阶上,一日夜未尝暂息,侍者但闻太息声。漏下五鼓,上忽顿足长叹,旋入殿以朱笔草草书一纸,封缄甚固,时宫门未启,命内侍持往枢廷,戒之曰:“俟穆彰阿入直,即以授之。”往嘱其毋为祁间藻所知,盖即谕议和诸大臣画押订约之廷寄也。自是上遂忽忽不乐,以至弃天下。
蒲城王文恪公鼎道光末,以争和议,效史鱼尸谏自缢死。其遗疏严劾穆相拍孙彰阿。穆大惧,令其门下士,以千金啖文恪公子伉,且以诡词胁之,遂取其遗疏去,而别易一稿以进。人皆知为泾阳张文毅芾所为,而不知其谋实定于文毅同县人聂赩之手。聂字雨帆,以拔贡朝考一等,官户部主事,入直军机处,为穆相所深倚,既得文恪遗疏,穆相面许以大魁酬之。是时聂已捷京兆试矣,及礼部试届期,穆相授以关节,且遍嘱四总裁,十八同考官。时同考官有某侍御者,晋人也,夙倔强,生平未尝趋谒穆相,得穆嘱,阳诺之。及入闱,聂卷适分某侍御房,侍御亟扃诸箧中,而固皗之。榜既定,独不得聂卷,主司房考,相顾错愕,群知为侍御所匿也。因议搜遗卷,至某侍御房,侍御故为?)傺状,曰:“吾某夕不谨,致一卷为火所烬,榜发后不得不自请议处矣。公等所求者,得非即此卷乎?”众知无可为,废然而返。聂此岁亦补缺,不复应礼部试。后聂官至太常少卿,穆败,聂亦谢病归。回匪之乱,首扰泾阳,泾阳为西北商旅所辐辏,繁盛亚汉皋,贼故首趋之。众谋城守,议广积刍粟,聂以官贵为众绅领袖,谓贼可旦夕平,城决无久守理。而其家有积粟数千石,可规善价也。乃倡议贼方苦乏食,故所袭州链至钞掠,今积粟城中,是招之使来也。力争不令一粟得入城。后贼围城年余,城中食尽,守御具一无缺,独人皆饿仆莫能乘城,城遂陷,所失以数千万计。泾阳不守,而西北之元气尽矣。嗟夫,佥壬之为祸也,烈哉!文恪诸子,既卖其父,后来文恪墓志撰文者仍穆彰阿也,于力争和议事,竟不及一字,文恪其不瞑矣!
《春冰室野乘》卷上
穆彰阿势倾中外
道光时,穆彰阿当权,势倾中外,无敢撄其锋者。蒲城王鼎欲劾之,恐不胜,乃以死争,草长奏怀之,闭阁缢死。时陈孚恩领军机章京班首,闻之趋视,得其疏,挟以揭穆。穆瞰以重贿,令毁之而以暴疾闻,且趣陈遍白于朝。当是时,陈仓皇奔诣,且眩于重报,亦未熟计事之利害。及奏上,事定,穆一日于军机谓陈曰:“王尚书前日之变,顷闻人有异言,兄首见其状果云何?”陈不意穆遽有是问也,逡巡无以对。在坐诸王公相顾愕眙,知其事者左右视,??鍀作呃逆声。陈归,知穆欲其灭口,然举发而苦无左证,己亦不免惴惴然,欲死以自白,眷于爱妾弗能决。正迟徊间,忽传有晋秩命,于是走穆称谢。方入帘长跽,穆大笑曰:“昨者我正为君分谤,君苟一言,则众口塞矣。”陈曰:“某谓中堂有意督过之,故唯唯者亦欲为中堂分谤也。”各相顾会意而罢。当此之时,无不知王之死者,然皆漠不以为意。而北人之宦于京者,尤相戒不言此事,惧及于祸也。至孙衣言铭张芾基,始有“额额蒲城,深膑太息。闭阁草奏,忠奸别白,疏成在怀,遂缳以绝。或匿不闻,闻以暴疾”之语,于是载笔家皆道其事云。
《栖霞阁野乘》卷上
谗戴熙
江翊云记陈仲恕(汉第)言:穆彰阿当国时,索画于戴醇士,戴临吴墨井山水一幅畀之,意殊矜秘。穆彰阿大怒,以其为水墨,不设色也,谓人曰:“戴为某伶画扇尚设色,视我宁不如优人耶?”竟短戴于文宗,斥其行止不检,戴遂以侍郎降三品京堂候补。后虽殉难,得谥文节,然请建专祠,卒不准,盖穆彰阿指摘其临终诗“撒手白云堆里去,从今不复到人间”二句,为怨望也。仲恕此说,不知何所本?缪小山《云安闲堪笔记》云:“道光己酉,两广总督徐广缙、巡抚叶名琛,以广东绅民,不许英人入城入奏,圣心喜悦,赏广缙子爵,名琛男爵,并各戴双眼花翎,戴(时直南斋)时奏对云,”臣曾督学广东,士习民风,颇知一二,该督抚所陈奏,恐多铺张粉饰。语毕,天颜甚不怿。旋因诏写扇,内有一二帖体字,传旨申饬逾日复诏南书房翰林写匾额,内监传谕云,要写字不错之张锡庚,不要写错字之戴熙,公知恩眷已衰,遂乞骸骨,奉旨责公讳疾欺饰,降三品京堂,准其致仕。“合此观之,文节之去官,殆以直言与忤权相两事并案之故。穆为宣宗宠臣,而椎鲁黩暗,不知墨笔之尤珍于著色。文节被疑,良出意外。惟穆之谗戴,必在道光末年,翊云所记微误。文宗临朝未久,穆即斥逐,庚申是咸丰十年,穆彰阿以咸丰六年殁,又安得有指摘文节绝命诗之事乎?仲恕所言,末节尤为大误。
《花随人圣庵摭忆》
穆彰阿书扇之妙用
相传穆彰阿擅权时,偶一门生入都谒穆,欲求一信函至外省张罗,穆思少顷乃曰:“汝某日可来。”至则穆无他语,但令之某省见某巡抚,令以手书扇呈之,并另书一扇与其门生。门生未测何故,往见某中丞,面呈中堂所书之扇,并言穆中堂令来见。中丞大惊,又见某亦持中堂手书之扇,知必是中堂之要人,即日召藩臬,令与各属员集资得万余金赠某,并重礼款之。
《清代之竹头木屑》
权相预知死期之奇异
大学士穆彰阿,道光朝当国,揽权纳贿,避塞贤道,以计易蒲城相国王鼎遗折,颇不满于清议。故文宗登极,即首黜之。诏云:“小忠小信,阴柔以售其奸;伪德伪才,揣摩以逢主意。如达洪阿、姚莹等,尽忠尽力,必欲陷之”云云,其为人可知矣。然其死也,则固有大异乎人者。死之前三日,折简遍邀亲友门生故吏,云:“定于某日某时辞世,届时望屈临一别。”诸人如期至,穆则设盛筵数十席,一一把盏,相与饮啖,连举十余觥,并未有死法也。食既半,顾日影曰:“是时候矣。”谓众曰:“请诸君稍待,俟我沐浴更衣,再决别也。”乃入内良久,朝服蟒衣出,据炕南面坐,拱手向众曰:“少陪,少陪。”言毕闭目,少焉玉筋双垂五六寸许,视之逝矣。或曰:“入内时即已服毒矣。”然服毒死者无一筋也,岂果为有道高僧入世后而迷失本性耶?奇矣!此炳半聋云。
《清代野记》卷上
穆彰阿与祁寯藻穆彰阿是个怎样的人穆彰阿穆彰阿党羽众多,人称“穆党”,咸丰帝对他深恶厌绝,一登基就将他革职且永不叙用。穆彰阿是主和派的代表,曾经诬陷林则徐等人,并主持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以实现所谓的“和平”。咸丰六年(1856年),穆彰阿去世,时年75岁。穆彰阿与祁寯藻咸丰三年,祁隽藻写到:“计臣愧无术,搜罗力已殚。”实际情况确实如此,清廷已经到了挖东墙补西墙的地步,山西此年已交清了地丁银,被下令再征一次。京师中的大小官员,被要求量力而捐,已革职在家的前首席军机大臣穆彰阿也捐出了一大笔。作为户部尚书,祁寯藻每日里要为军费而操心。一方面是王朝基业的捍卫,需要无数军费,另一方面则是民生凋敝,经不起风雨。昔日的主战派大将祁寯藻流露出了厌战的情绪:“频
以下是百度出的资料 郭佳·穆彰阿(1782年-1856年),字子朴,号鹤舫,别号蠢闷明云浆山人,郭佳氏,满洲镶蓝旗人。出身于满族官僚家庭,父广泰,官至内阁学士、右翼总兵。穆彰阿,嘉庆进士。历任内务府大臣、步军统领、兵部尚书、吏部尚书、大学士、军机大臣等职,一时权倾内外。鸦片战役时阻挠禁烟运动,诬陷林则徐等抵挡派,与英美等侵略者谋求议和,与之订立不平等条约。后被革职。 出身于官僚家庭,父亲是广泰。嘉庆十年(1805年)中进士,选庶吉士,散馆授检讨。曾任军机大臣、翰林院掌院学士、兵部尚书、户部尚书、协办大学士、太子太保等职,道光八年(1828年)入军机处,任军机大臣达二十余年。善于揣摩道光皇帝的心理,“终道光朝,恩眷不衰”,人称“在位二十年,亦爱才,亦不大贪,惟性巧佞,以欺罔蒙蔽罩氏为务”,担任漕运总督。门生遍满朝野,号称“穆党”,道光二十三年(1843年)提拔曾国藩,有师生之谊。鸦片战役爆发,支持琦善,将林则徐、邓廷桢等革职,军机大臣王鼎甚愤穆彰阿误国。闭户自缢,冀以尸谏。咸丰即位,起用林则徐、姚莹等人,指责穆彰阿“保位贪荣,妨贤病国”。咸丰初年,服从杜受田的提议,将穆彰阿革职,永不叙用。咸丰六年(1856年)病带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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